张采萱含笑收了碗筷去厨房,然后回去看了一眼,骄阳还是没动,认真练字。其实她有点好奇,老大夫一个大夫,突然给孩子做起了夫子,不知道他是怎么教的(de )。
张采萱不看他哀求的眼神,道:你爹说得对。。
秦肃凛无奈,靠在床头,轻声道:你有孕呢(ne ),我不想让你太过忧心。
张采萱坐起身,看了看桌上昨晚上打好的包袱,此时已经不在,可见(jiàn )那人是真的走了。
秦肃凛低低笑开,胸口微微震动,张采萱有些担忧,伸手摸着他的胸口,别(bié )笑了,一会儿伤口该崩开了。
她和婉生就在院子里听着老大夫中气十足的声音教骄阳念字,做(zuò )着针线,婉生时不时起身去翻晒药材,其实还算悠闲。
其实在张采萱看来,嫣儿的进步肉眼可(kě )见,每天都大有不同,如果继续,肯定可以学会。只是抱琴不愿意,说嫣儿跟骄阳比起来相差(chà )太多了。根本不是那块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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